empyrean

天空藍的讓人寂寞。

時序即將八月，這陣子好像做了點事，卻又似乎什麼也沒做。不過就是找幾個朋友，說了點話、喝了些酒、走了不同地方，在陌生紅色柱子下遇見想念。

自此，萬里無雲晴空害怕單獨出門，在家也未必感到安全......

還好，工讀生活讓身體永遠缺乏休息，時間緊湊的連挨罵都嫌不夠。

只是，總有那麼幾個精神好點的空檔，這些如果又會悄悄地佔據各自的位置，讓人寂寞的想死。

我討厭在這季節患上委靡。

小朋友凍結了雙向五輛車，越過欄杆是一百一十五度映照灰藍色。

下午，有人。卻安靜的像清晨；寂寞的像五年前。聞起來一樣，聲音越不過空曠長距離。

聽說這裡變了許多，慶幸的是還有那麼幾個僻靜角落，在這裡。

只要還有地方可以靠，有長椅可以躺就夠了。有些時間還留著沒走，我知道。

你最近看起來很委靡喔。「對阿，最近真沒啥可以快樂的事情。」下意識回了話。

也許尚未自狂喜狂悲醒過來，但有時還是會有種以為自己解脫的幻覺。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隱瞞自己這麼多事，處於一種自己騙自己的尷尬處境。雖然以前總會叮嚀自己，謊話不可以說得太真，不然會真的相信；我還真相信了。

原來自己建構的世界，不過幾瓶飲料、一首歌就能擊潰。靠在石階上指著夜空一閃明亮不下五次，其實我的靈魂在2003年就死了吧？又或生命被遺忘了部分在那時、某地。雖說這幾年刻意淡忘了，一時想不起來卻也不代表真的忘記。總會在某天不注意撞翻小心擺放箱子，新舊遠近的記憶散落一地，只能無助地佇立原地看這團糟不知所措。闖禍的孩子哭累了，自會安安靜靜地開始收拾善後。只是每撿起一件記憶就痛得讓人眼眶泛紅，儘管有些是你以為已經過去，再也傷害不了你的東西，卻發現它們仍有屬於自己溫度與心跳。

小心翼翼收拾好，總記得日子要繼續過，只可惜這生意盎然的小盒子卻只能擺在心裡最不起眼角落，顯眼處放的是人人都會講的勵志標語與未來，然而我之所以為我原因，卻往往與之無關。

寂靜無聊夜晚。

巷口漸漸嘈雜起來，煞車燈穿過長長街道染紅一片柏油。擁擠悶熱住房壓不住笑聲，總有幾個忘情叫喊衝破夜幕。

集合完畢，奔向下一個天亮。

五點下課後，去賣場囤個民生用品，飯後看牙醫，雖然蛀很大還是要去跑步。
比起早上，晚上不戴眼鏡時妹看起來都比較正，就算已經累的半死還是要跑～起～來！！
媽的B！！過太爽了是不是！！哪一個跑的比我慢的試看看！！

最近有些不順心，但在夜裡跑步卻很舒暢，像是四周都暗了下來只有你還在繼續前進，比起平時佇立原地茫然感覺，至少此刻的我感覺是有方向存在，要做的事也明確。喘了走一走，累了就回家......如果遇到火災要往逃生方向移動，那麼難過的時候是不是也該有個緊急淚奔出口，讓惶然不知所措的人們有個方向。我倒不在乎有人是不是在出口邊做起生意，賣攻略手冊、療傷歌曲之類的，只要別佔用到出入口就好。有時就只是一種衝動，以為可以像阿甘那樣跑到世界的盡頭，可世界沒有盡頭。人們的故事才有終點，喜怒哀樂情緒轉瞬遲早要過去，沒人永遠活在晴或雨。也許該好好把握這陰天，灑點鑽牛角尖。然後，有些東西潰散了，別擔心，我們很快會再把它蓋好的。

「滾，我不想在學校看見你！」校長氣沖沖衝把這學生書包丟到馬路上，男孩不甘示弱回嗆了幾句，悻悻然跟朋友離去。男孩的年少歲月輕狂，在還沒買機車前，就是踩著腳踏車到十幾公里外黃金海岸戲水他也願意。上了高中，出入不良場所、抽煙、打架更是家常便飯。不同於男孩的大哥愛讀書，家裡對有這樣一個四處闖禍孩子頗為掛心。高中肄業後服了兩年兵役，甫退伍的他自父親那接過一間小工廠，此時男孩也娶了一個內山姑娘，開始奮鬥他的事業。男孩工作的沒天沒夜，每天弄的滿身髒兮兮，就是吃飯也僅是在裡面擺個簡單的瓦斯爐開伙，所謂正餐也不過就是隨便扒兩口飯又繼續工作。不像他的大哥大姊事業都有了基礎，男孩剛退伍什麼都必須重新開始，女孩也願意無怨無悔的跟著他。這年男孩二十一歲，女孩十八歲。

那是一個只要肯實作就能發達的年代。如同許多人的奮鬥故事一般，男孩這幾年也算打下基礎，不只把原來的小工廠由租變買，也買下隔壁廠房、一間自己的房子、一間孝敬父母的房子。男孩口袋有了幾個錢，開始不學好，玩起了賽鴿、六合彩、上酒家、交起三教九流朋友，沒一陣子就把積蓄花的差不多，只是工廠每個月賺的錢尚能應付他的龐大開銷，也就沒什麼感覺。可好景不常，一兩個廠商倒了他近千萬貨款，欠下的賭債逼的又緊，討債的流氓幾乎天天上門，他被追的走頭無路，只差幾乎沒把祖產賣掉抵債。常常喝了點酒就對家裡人大吼大叫甚至動手打人......那幾年，男孩離了婚幾乎再娶、孩子們半年見不著母親、莫名流言斐語在家族內小聲議論，整個家庭被搞的烏煙瘴氣、分崩離析。

不堪回首的日子。

過了好些年，事情才漸有轉圜。

今天，男孩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喝茶聊天。他們各自有自己的故事，走了這麼久也許也不會想到有天會在這裡喝茶聊天談古說今。想到以前見過的一些叔叔伯伯，今天還能夠在這裡開玩笑的也算是不簡單，我想。聽他們閒聊，某某以前喝酒吐到整個人栽進垃圾桶、或誰誰搞怪，結果回家被老婆打的青一塊紫一塊、誰三十多歲快四十了還被老父親拿棍子追著打到鞋子掉一只在路上找不到......這些人苦幹實幹大半輩子，有自己事業，存了些錢，尚能供應一家衣食無虞，假日了還能這樣四處走走，生活也算愜意了。如同許多中小企業主隻身起家的歷程，不顧一切拼了命去打拚，誠如某位阿姨所說：「以前哪會吵架，他都不講話怎麼吵的起來。」話不多，靜靜的肩擔起一家甚或整個家族生計，各都有屬於自己的奮鬥故事。事業大致有成，假日尚可同朋友這般閒話家常，畫面頓時鮮明了起來。他們經歷過許多許多，可以笑的眼樂止不住，也曾哭的雙眼幾乎瞎掉，他們不刻意去規劃人生，或許因此拐了許多彎，卻也活的瀟灑特別。聽過有人說最沒選擇的其實是優等生，註定要念第一志願，一路升上醫科或法律系，往後人生也大半可以預想。比起一帆風順人生，我更喜歡聽他們故事，鮮明、特別，並以他們自己幽默方式過日子。某蟾蜍兄身體不適去檢查，才在醫院挫的要死躺了一陣子，朋友紛紛關心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檢查結果一切正常，眾人又開始消遣他「現在蟾蜍又會跳啦？」、「這隻蟾蜍又活過來啦」、「什麼？要去脹氣？」、「現在可以繼續喝了，乾啦、乾啦。」，比起我常說、常聽到的制式問候，這樣子的回應頗讓人莞爾......

欸，同學們要下課了喔！

雖然離上次被這樣叫隔有三十多年光景，可他們仍然笑著且用力的揮手道別。誰說他們身上看不見青春模樣？這笑容後面必然還有些東西被留下來，否則不會那麼燦爛。


後記：
i.我仍然是幸運的。看過許多無法挽回故事，很慶幸事情還能有轉圜餘地。火爆浪子終究要戴上老花眼鏡，如同發現自己是突然間長大，父親似乎是在戴上眼鏡那刻起變老。雖然以前恨過他，但這些年除了偶有脫序外，跌跌撞撞的也走了一陣子好路。如果他真能改掉那些不堪，安安份份過日子，那就是我們最大的福份。
ii.倒貨款的客戶因投資失利妻離子散，再有他的消息已經是幾年後了。聽說整日買醉、意志消沈，連討債的看了他都覺得廢人一個沒救了，往日月入千萬意氣風發不再。幾個朋友曾想幫助他東山再起，仍未能成功。記得國小時候常跟著員工送貨去他家，他女兒那時國中相當可愛，是個很和藹可親姊姊，對我很是照顧。最後一次看見他是個夏天，他在附近空地網蝴蝶，陽光把米色夏杉映照得明亮......

微涼夜晚，漩了杯咖啡，順手把湯匙洗淨放回牆邊盒子裡。兩雙筷子、一對湯匙，提醒我這房間不都總是一個人。雖然以前也會有這樣感覺，也許是房間角落探出頭的長長頭髮、不經意翻到筆記本上某些熟悉的字跡，又或是棲息在牆上的貓頭鷹與白色小熊。

前兩天夜裡上東別冷清悶熱，很像那天你離開的溫度。我們一一拜訪與我們熟識朋友、店家，今晚暫且強顏歡笑敘舊道別，即便我知道夜裡將與你抱著眼淚入睡。你離去那天很像做夢，你拖著旅行箱背影也不過是感覺真實的幻想，夢裡的我回家關上門後被自己絆倒，倒在床上哭著哭著就睡著，醒來過後又是難熬的夜晚。今後睡前編的故事只能說給自己聽，醒來後只有鬧鐘還會對我說話。窗外一如往常的陽光灑下卻再無幸福的感覺，坐在桌前眼角餘光總會以為你躲在棉被裡，卷的像條長長春捲模樣對我偷笑。有時只是看著一些你留下的東西發呆，娃娃、照片、你留下的杯子，我整齊的把它收在一個箱子裡，免得他們又拉著我陪伴整個下午晚上。你說，當我不在身邊日子偶會對著鏡子撒嬌說話，問我是不是很依賴，其實我也改不了看著你睡覺模樣習慣，去了賣場總要帶點甜甜的東西回去向你討個滿足的笑容......一如過往帶了罐水果糖，才發現要獨自吃完它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離去後房間整理了幾次，越來越像剛搬進來一個人過日子的模樣，雖然如此總還會有些痕跡躲在書裡、床邊或某個資料夾中。有時藏起來就沒事，有時卻得獻祭整個晚上才能得到救贖。

越過一萬公里湛藍地平線，緣份斷了，思念還在繼續。

老闆不在，淫公子光明正大的把六十四號公車開進來停放。Ariel正在計畫邪惡陰謀，雖然老闆外出旅行，同學時間到了即使在冰店裡也必須準時午睡，不然會被風紀記名字，同學太吵逗的風紀樂不可支，但他還是很生氣的要同學安靜不然就要處罰伍佰障礙。這裡面最頑皮搗蛋的兩個學生送上了當季水果與海鮮，風紀高興的帶著路隊回家，在夜市裡帶領公安隊巡邏。風紀不是個好孩子，在沙漠旅中行總要帶上許多清澈眼淚才不會渴死，旅程還沒開始一半他就把這些眼淚揮霍掉了，只好不斷的喝飲料補充水份，此外還必須時時餵養文字，免得他在到達思念盡頭前餓死。死黑重金羊今天很想大叫，跳阿叫的只想發洩情緒，他跳進一只破洞的旅行箱去旅行，可旅行箱的主人看起來很可疑，每次都被國土安全部的官員檢查，還沒出國門就因為主人愛現而被抓到。他只好找他好朋友臭喵幫忙，臭喵除了吃飯、抓人什麼都不會，便很生氣的在重金羊背上抓上一爪，一溜煙的跑走了，留下像是拉鍊的爪痕。也許他的焦慮是對的吧，一群患得患失的羊只想在有生之年還能真正見到鬼。於是他同他的朋友旅行到雲霧裡被燻的亂七八糟，冀求在夜裡能睡得安穩，卻在之後的每個晚上失眠。能讓他們失眠的東西不多，也唯有真正在意的故事才讓他們如此掛心，抱著回憶發笑是他們的特色，但更多時間他們把過去與未來連結，以為自己早已過完一輩子，剩下的日子不過是用來印證他的猜想。後來卻發現夏令時鮮的經歷更讓人印象深刻，努力的過程讓人不捨，但我們更關心晚上睡覺不好翻身的緣由，七嘴八舌的討論如何解除來自海中的詛咒。原來魚也離不開文字，如果那也有似曾相識的孩子，笑笑羊會不會走過去鬧他？或是抓起當季水果往他嘴裡塞？因為園遊會裡，沒有調皮搗蛋的小孩就不能叫園遊會。可是重金羊很認真的說，太陽餅裡面也沒有太陽、腳踏車火箭筒裡面最好是有火箭，風紀生氣的說黑人給我閉嘴！歐巴馬！重金羊只好很酷的去撿一百塊。後來有個轉學生也是風紀的好同學，中文不好，英文也不好，只會很酷唷唷，因為他剛從加拿大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都不來上課就是了，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都躲在家裡不出來，所以才會常常接到電話吧。Ariel大人毀滅地球的計畫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入夥？

也是這樣一個藍天，晴朗炎熱加上海風，原來海在夜裡會發光，越過太平洋的想望，如果夜空有盡頭我們脖子就不會那麼酸，順著月光在夜裡走完一段小路，在海邊石頭上跑阿跳的的只為了在研討會上打瞌睡。走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無非是讓自己更完整，對於過去把僅剩的記憶省吃儉用，記得你在電話裡唱歌，記得笑話很難笑弄哭某人，記得你們這一跳踢散了滿地巧拼，那天像是在清垃圾的搬家，今天換誰去加一罐油？空的啤酒罐是不是真能飛過中港路？有些日子還是很讓人想念，倒不必然都是值得記住或快樂的回憶。只因為那些曾經，發生在你人生中最值得記憶的時刻，無論未來又有怎樣的際遇，這些無法改變過往都會是你後悔、想念的源起。好或不好、優點或缺點、可愛不可愛、討厭或喜歡，那就是我們的全部。

小學漫長到很多人以為自己活不到畢業那天，於是我們肆無忌憚的闖禍、惡作劇、捉弄彼此。雖然那些故事被時間層層覆蓋，但雨季來臨時偶也會沖刷出那段不為什麼哈哈大笑的日子。

如同大學時喜歡雨後混著泥土草地的清新味道，國高中更多時間是在教室裡趁自習時望向窗外的雨霧，即便門窗緊閉，雨聲依然能稍稍溶解我們鬱悶的心情。小學生不知道什麼叫穩重，雨天把平常無聊的地方變成色彩鮮豔的遊樂場，就算是沒趕上天降大雨，地上映照著晴空的積水也夠我們玩上好一陣子。哈哈大笑的對著水窪又踢又踩、在雨中跳阿叫的、抓起一把爛泥就向同學丟去或僅是折些小紙船看著它消失在視線，三、五個人坐在階梯上發呆看雨抑或裝起一袋水笑嘻嘻的往同學身上招呼過去，在那些個用雨水組成的日子裡。

還記得午休時樓下老師氣沖沖的上來要揪出把水袋往下丟的小鬼，我們趴著假裝睡覺忍笑的那天，又或是無數次髒兮兮的回家被罵，生病感冒了也不必怕，我們總能在下一個雨天之前好起來。卻忘了什麼時候下雨天學會撐起傘慢慢走、知道什麼是穩重成熟、不再為點小事大哭大笑......至此每個畢業都在雨天度過，相信這本該要用漫天細雨紛飛來惜別。

我想你是對的，人總有些部分會在這些日子長大又快速死去，足夠讓你記得，卻短的不足以稱之為青春。


後記：裝老成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人生多的是時間讓你慢慢變老，是吧。

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是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那麼忘記了。
One is always on a strange road, watching strange scenery and listening to strange music. Then one day, you will find that the things you try hard to forget are already gone.

幸福，不是長生不老，不是大魚大肉，不是權傾朝野。幸福是每一個微小的生活願望達成。當你想吃的時候有得吃，想被愛的時候有人來愛你。
Happiness is not about being immortal nor having food or rights in one's hand. It’s about having each tiny wish come true, or having something to eat when you are hungry or having someone's love when you need love.

愛情是燈，友情是影子，當燈滅了，你會發現你的周圍都是影子。朋友，是在最後可以給你力量的人。
Love is a lamp, while friendship is the shadow. When the lamp is off, you will find the shadow everywhere. Friend is who can give you strength at last.

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是誰，而是我在你面前可以是誰。
I love you not for who you are, but for who I am before you.

愛情，要麼讓人成熟，要麼讓人墮落。
Love makes man grow up or sink down.

舉得起放得下的叫舉重，舉得起放不下的叫負重。可惜，大多數人的愛情，都是負重的。
If you can hold something up and put it down, it is called weight-lifting; if you can hold something up but can never put it down, it’s called burden-bearing. Pitifully, most of people are bearing heavy burdens when they are in love. 　

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各自的過去中，人們會用一分鐘的時間去認識一個人，用一小時的時間去喜歡一個人，再用一天的時間去愛上一個人，到最後呢，卻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忘記一個人。
We all live in the past. We take a minute to know someone, one hour to like someone, and one day to love someone, but the whole life to forget someone.

一個人一生可以愛上很多的人，等你獲得真正屬於你的幸福之後，你就會明白一起的傷痛其實是一種財富，它讓你學會更好地去把握和珍惜你愛的人。
One may fall in love with many people during the lifetime. When you finally get your own happiness, you will understand the previous sadness is kind of treasure, which makes you better to hold and cherish the people you love. 　　

年輕的時候會想要談很多次戀愛，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終於領悟到愛一個人，就算用一輩子的時間，還是會嫌不夠。慢慢地去瞭解這個人，體諒這個人，直到愛上為止，是需要有非常寬大的胸襟才行。
When you are young, you may want several love experiences. But as time goes on, you will realize that if you really love someone, the whole life will not be enough. You need time to know, to forgive and to love. All this needs a very big mind.

當明天變成了今天成為了昨天，最後成為記憶裡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們突然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被時間推著向前走，這不是靜止火車裡，與相鄰列車交錯時，仿佛自己在前進的錯覺，而是我們真實的在成長，在這件事裡成了另一個自己。
When tomorrow turns in today, yesterday, and someday that no more important in your memory, we suddenly realize that we r pushed forward by time. This is not a train in still in which you may feel forward when another train goes by. It is the truth that we've all grown up. And we become different.

離開我就別安慰我，要知道每一次縫補也會遭遇穿刺的痛。
If you leave me, please don't comfort me because each sewing has to meet stinging pain.

曾經擁有的，不要忘記。不能得到的，更要珍惜。屬於自己的，不要放棄。已經失去的，留作回憶。
Don’t forget the things you once you owned. Treasure the things you can’t get. Don't give up the things that belong to you and keep those lost things in memory. 　　

我喜歡並習慣了對變化的東西保持著距離，這樣才會知道什麼是最不會被時間拋棄的準則。比如愛一個人，充滿變數，我於是後退一步，靜靜的看著，直到看見真誠的感情。
I love and am used to keeping a distance with those changed things. Only in this way can I know what will not be abandoned by time. For example, when you love someone, changes are all around. Then I step backward and watching it silently, then I see the true feelings.

男人的愛是俯視而生，而女人的愛是仰視而生。如果愛情像座山，那麼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視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越往上走可以仰視的男人就越少。
Men love from overlooking while women love from looking up. If love is mountain, then if men go up, more women they will see while women will see fewer men.　　

好的愛情是你通過一個人看到整個世界，壞的愛情是你為了一個人捨棄世界。
Good love makes you see the whole world from one person while bad love makes you abandon the whole world for one person.　

在自己面前，應該一直留有一個地方，獨自留在那裡。然後去愛。不知道是什麼，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如何去愛，也不知道可以愛多久。只是等待一次愛情，也許永遠都沒有人。可是，這種等待，就是愛情本身。
We shall always save a place for ourselves, only for ourselves. And then begin to love. Have no idea of what it is, who he is, how to love or how long it will be. Just wait for one love. Maybe no one will come out, but this kind
of waiting is the love itself.　　

有誰不曾為那暗戀而痛苦？我們總以為那份癡情很重，很重，是世上最重的重量。有一天，暮然回首，我們才發現，它一直都是很輕，很輕的。我們以為愛的很深，很深，來日歲月，會讓你知道，它不過很淺，很淺。最深和最重的愛，必須和時日一起成長。
Is there anyone who hasn't suffered for the secret love? We always think that love is very heavy, heavy and could be the heaviest thing in the world. But one day, when you look back, you suddenly realize that it’s always light, light. We all thought love was very deep, but in fact it's very thin. The deepest and heaviest love must grow up with the time.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真正快樂的男人，才能帶給女人真正的快樂。
In this world, only those men who really feel happy can give women happiness

女人如果不性感，就要感性；如果沒有感性，就要理性；如果沒有理性，就要有自知之明；如果連這個都沒有了，她只有不幸。
If a woman is not sexy, she needs emotion; if she is not emotional, she needs reason; if she is not reasonable, she has to know herself clearly. coz only she has is misfortune.

一段不被接受的愛情，需要的不是傷心，而是時間，一段可以用來遺忘的時間。一顆被深深傷了的心，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明白。
An unacceptable love needs no sorrow but time- sometime for forgetting. A badly-hurt heart needs no sympathy but understanding.　

我知道這世上有人在等我，但我不知道我在等誰，為了這個，我每天都非常快樂。
I know someone in the world is waiting for me, although I've no idea of who he is. But I feel happy every day for this.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In your life, there will at least one time that you forget yourself for someone, asking for no result, no company, no ownership nor love. Just ask for meeting you in my most beautiful years. 　

我不覺得人的心智成熟是越來越寬容涵蓋，什麼都可以接受。相反，我覺得那應該是一個逐漸剔除的過程，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知道不重要的東西是什麼。而後，做一個純簡的人。
I don't think that when people grow up, they will become more broad-minded and can accept everything. Conversely, I think it's as electing process, knowing what's the most important and what's the least. And then be a simple man.

當你的心真的在痛，眼淚快要流下來的時候，那就趕快抬頭看看，這片曾經屬於我們的天空；當天依舊是那麼的廣闊，雲依舊那麼的瀟灑，那就不應該哭，因為我的離去，並沒有帶走你的世界。
When you feel hurt and your tears are gonna to drop. Please look up and have a look at the sky once belongs to us. If the sky is still vast, clouds are still clear, you shall not cry because my leave doesn't take away the world that belongs to you.